下却习惯了。
逃又逃不了,挣扎只会增加两人亲昵的时间,还不如现在这般,等他涂好,自然也就松开了。
陆宴行如她所想,涂完药膏,便开始说正事,“小王妃想去大牢吗?”
姜棠一惊,眼睛都睁大了,难道她知道她与圣僧的事?一气之下,要将她关入大牢?
小王妃越行越远,最后还是陆宴行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
“那位世子妃你还记得吗?几日的牢狱之灾,审问她的人,说她有件事需要亲口告诉我。”
他越说,姜棠越心惊。
白婉兮还能有什么事,除了新婚夜那杯烈性酒。
她有些气弱,总觉得今日的天牢,她会有去无回。
头一回,她软软地向陆宴行撒娇,“王爷,我能不去吗?”
他一个人去,她就趁机逃走,虽说会有被逮回来的风险,总比坐以待毙的好。
她的小脑瓜疯狂运转,连路线都想好了,不能再像上次那般留在京郊,得跑远一些……
姜棠这娇撒的心惊胆战,然而她还是失败了,陆宴行的心情的确大好,眸中笑意都深了,可抓着她的手却越发不安分,先是只是握在手中,接着便是把玩,最后还在她手背上留下一个清浅的吻。
这一吻,让她想到前些日子她生病时,他想亲自己,结果被她用手挡住了。
与她一样,陆宴行也想到了此事。
上次没亲到,这次总能亲到了吧。
他一手揽着她的小细腰,两人凑得极近,像是耳鬓厮磨,姜棠不习惯这样的亲昵,扭了一下,结果这一扭,倒像是将自己投怀送抱。
陆宴行心情大好,含笑问她:“小王妃这是怎么了?投怀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