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得大大的，最后不管不顾，冲上去就是要打。

勇毅侯府的大小姐，与其他贵女不同，打架闹事，她以前也干过，现在重新捡起来，倒也不难。

“陆宴行！你给我道歉！”

道歉都是轻的，但总得一件件来，在姜棠看来，他欺骗自己先，就得先道歉，后又辱了自己对他的那份情谊，就不是道歉的问题，就是该打了。

姜棠鲜少这般歇斯底里的发泄，很多话都前言不搭后语，语无伦次，可意外地是，从她说道歉开始，每次她说什么，陆宴行都会给回应了。

她让他道歉，他就道歉。

她要上来打人，他还弯下腰凑得近一点，唯恐她打不到他的脸。

打人不打脸，陆宴行却将他的脸凑到他面前，当时的情况，姜棠手中的拳头都握紧了，可临了，她却停下手。

“怎么不打了？”

陆宴行嗓子微哑，来的时候好好地一个人，现在头上、身上都挂满了各种东西，花草叶子，糕点茶水，哪有半点往日里高高在上的样子。

姜棠咬了咬牙，“不打了，我怕打你脏我的手，何况打你还要我自己来，我的手不疼？”

陆宴行笑了笑，笑容很淡，但那双桃花眼里再无之前的冷漠，他抓着她的小拳头，柔声道：“那我去给你找点工具来打我？”

姜棠傻眼了。

不是，他是被自己骂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