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坐着亲密的举动,让她瘆得慌。
与之前的剑拔弩张不同,陆宴行这会儿端的是温润如玉,笑着将人扣在怀里,“怕什么,来就来了,你夫君都不怕,娘子还害怕?”
姜棠木着脸,不想说话了。
陆宴行又哄道:“甜宝,这里的椅子都没软垫,坐在上面不舒服,还是坐在夫君的身上,夫君当你的软垫。”
姜棠呵了一声,不想戳破。
软什么软,他浑身上下就没有软的地方!
呸!
坏东西,又想驴她!
“既是软垫,夫君怎么不软?”姜棠原本是想忍受的,奈何这个混账东西,都到这个节骨眼了,他居然……居然……
姜棠深吸了一口气,又深吸了一口气,最终还是没忍住,直接抓起了他的耳朵。
“陆、宴、行!”
陆宴行笑着眯起眼,“嗯?怎么了娘子?”
姜棠拽着他的耳朵,压低嗓音,“你就不能正经一点吗?!”
陆宴行很无辜,“我很正经啊。”说到这,他的眼睛扫过三个背对着他们的婢女,叹了口气,“甜宝,你说将她们都丢出去怎么样?”
姜棠:……
她不语,陆宴行继续笑着道:“甜宝不说话,那就这样愉快地决定了。”
眼看着他站起来,将自己放到一旁,姜棠怕他真的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举动来,立刻将人按回椅子上,咬牙切齿道:“你给我安分一点!”
陆宴行却突然委屈了起来,“娘子,何为安分?外面什么阿猫阿狗都敢觊觎你,我只是想好好抱着你,确认你还在我身边,这样都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