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当初您强迫了王妃,令王妃大怒,故意灌醉了您以后,避开了所有暗卫,揣着孩子跑回了勇毅侯府,好在您及时出现。”暗卫说到这里时,一脸后怕,“您当时若是去的再晚一点,王妃就要喝下那碗堕胎药了。”
陆宴行听着暗卫说到‘强迫’一词时,那含糊地样子,额头上青筋直跳。
他……强迫了姜棠?
上辈子两人双双被人下了药,他没怪过姜棠,但也没亏待她,是她自己将自己封闭起来,不愿见任何人,再后来他故意露馅,佯装逃难,那时他给了她一个机会,让她离开摄政王府,但他没想到,时隔几年,再见她时,她却被人杀了。
好歹夫妻一场,他给了她最后的体面。
这就是他对姜棠所有的记忆,可如今记忆明显出现了问题,不,不对,不是记忆出现了问题,姜棠实实在在地站在他面前,还挺着肚子!暗卫不可能蠢得连他子嗣都搞错,那就是他自己出现问题了。
陆宴行立刻从浴桶中站了起来,船舱布置的十分奢华,仿佛是担心某人住的不舒服,不远处地梳妆台上,黄铜镜也买的极大,顺着昏暗的烛光,陆宴行看到了自己的脸。
还是原本的脸。
“现在……是什么时候。”
暗卫不明所以,还是道了,“回主子,丑时。”
再过不久,天就要亮了。
陆宴行再次拧眉,“不是问时辰,是问日期。”
暗卫没多想,虽然今晚的主子很古怪,但假皇帝的人摸上了他们的船,那就是他们的失误,主子多问一点,也是应该的。
“庆丰十六年啊。”
话落,陆宴行脸色大变,在他记忆中,狗皇帝就活到庆丰十五年,后面几年,朝中动荡,有人挟天子以令诸侯,有人浑水摸鱼,试图掌控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