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后妃的吧，不说多，几个肯定有。

“您后来，可有纳妾？”她尽量表现地平静，实则手中的指甲已经深深地嵌入她的手掌中，鲜血一点点沁出来，她却逐渐冷静。

这样就行了，姜棠想，她不喜欢闹得太难看，更不喜欢自己毫无尊严。

“如果有，可以告诉我是谁吗？左右都是您的人，早一天晚一天没什么关系，我可以把人叫过来。”

陆宴行气炸了，小王妃不但要走，还要将他推给其他女人，他就这般让她讨厌？！

“没有其他后妃！”陆宴行近乎低吼道，“姜棠！我再说一遍，没有其他女人，你还要离开吗？”

姜棠有些惊讶，不过她表情收的太快了，快的陆宴行都没发现。

虽然惊讶他后来没有娶其他女人，不过可能是因为他的病情吧，上辈子她亡故时，他并没有解毒。

“没关系。”她垂下眼睛，平静道：“就算没有纳妃，没有其他女人，那王爷有喜欢的吗？您是王爷，纳几房小妾很正常。”

陆宴行气笑了，他磨着牙，恨不得张口咬上去。

明明前不久还好好地，就因为上辈子的事……是，他上辈子的确混账，的确做的不够好，可这辈子已经不一样了！一切都不同了，她为什么不相信他！

陆宴行痛苦地闭上眼，“真的不在乎？”

他不信，他不信他的小王妃会一点都不在意他。

陆宴行再次睁眼，便一眼不眨地望着她，试图从她的脸上看出一点不舍或者伤心。

“我纳妾，王妃就真的这般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