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棠握起拳头,忍无可忍,一顿暴打,等打完了,她终于舒坦了。
马上过年了,作为朝中重臣,自然有资格参加宫宴。
姜棠从前是不喜那个假皇帝的,可随之想到了她师父与魔教那位教主,天不亮,就让婢女伺候她梳洗打扮。
她挺着大肚子,好在没怎么发福,人依旧娇美可人,唯一的一点小区别,就是眼中的神采多了一丝温柔。
当然了,这点温柔也是给自家小崽崽的,面对陆宴行无理取闹时,她已经不再手软了。
这一天,天刚下过大雪,四周都白茫茫地。
姜棠站在屋外哈着气,见陆宴行走来,便想问他什么时候启程。
“还不走吗?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陆宴行心不甘情不愿地将小暖炉塞在她手里,他又重新贴上了那张骇人地疤痕,眼瞧着小王妃越发明艳,他内心也越发小气。
这么好看的小王妃,凭什么给别人看。
但也只是一瞬,转念一想,这么明艳的小王妃,是他的,别人得不到,他的心情顿时又美妙了起来。
“不着急,天这么冷,宫宴上人来人往,我怕别人冲撞了你。”
姜棠抱着暖炉挑了挑眉,没再继续开口。
就算陆宴行不打算去,时间到了,还是得启程,这一路上,倒没了以前的从容,他有些不安,不安的姜棠都察觉到了。
虽说来之前才将他‘暴打’了一顿,不过小王妃瞧着他坐立不安地样子,不由出声询问,“王爷,到底怎么了?”
陆宴行深深地望着她,小王妃越发白嫩了,小脸也养出了一点肉,从前虽然美,然而太过清瘦,总是少了点什么,现在不一样,就像盛开的牡丹,美得不可方物。
“舍不得啊。”他一边说,一边将头往她脖颈里拱。
姜棠猝不及防像是被大狗狗拱了一下,好在是坐在马车里,身形没歪,只是很无奈道:“舍不得什么?”
陆宴行,“这么漂亮的小王妃,要被他们看到了。”
姜棠着实没想到,她等来到居然会是这样一句话。
她嘴角微抽,甚是无言道:“好好说话。”
瞧瞧现在这样,哪像她印象中那位阴晴不定的暴戾摄政王。
陆宴行哼了哼,还是抱着人不肯松手,“我怎么就没好好说话了呢?我们家甜宝就是漂亮啊。”
摄政王撒娇,还是顶着这张脸,冲击力有点大,姜棠揉了揉太阳穴,她突然有点后悔当初与他吵架了。
自从吵架之后,他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晚上想方设法地折腾她也就算了,白天也变了,不再稳重,像个粘人精,就比如现在,大狗狗似的抱着她不肯松手,期间时不时地还得摸摸她的肚子。
“今天我们崽乖不乖?”
说到孩子,姜棠的表情终于好转了一点,她点了点头,比起崽的父亲,崽就是个乖宝宝。
“他比你乖。”
姜棠说完,陆宴行就不干了。
从前摄政王吃圣僧的醋,后来重生的他吃重生前的醋,现在晋级了,不再整天醋自己,他学会醋孩子了。
姜棠扶额,越发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往这边发展。
“等会进宫,我能看看我的师父吗?”她说到这,怕他不明白,又道:“以前没与你说,神医曾当过我几年师父。”
陆宴行猜到了,小王妃医术了得,除了神医,他想不到谁有这本事了。
“可以,不过我得跟着。”
他倒不是防神医,他是防假皇帝,自从他们江南行归来后,假皇帝在船上动了手,这段时间一直没消停过,不过他比他多了一世的记忆,每每在他动手前都能提前扼制他,这段时间,假皇帝怕是过得很艰难。
陆宴行没有轻敌,事关小王妃,他都是事无巨细,眼下他怕假皇帝狗急跳墙,所以还是陪着更让他放心。
姜棠眼下被他粘的习惯了,闻言,乖巧点头。
陆宴行见状,心都快被她萌化了。
他的小王妃怎么会这么可爱。
陆宴行没忍住,上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姜棠不明所以,睁着一双水润润地大眼睛不解望过去,“怎么了?”
陆宴行心头被击了一箭,深呼吸道:“没什么。“他说完,想到宫里那些人,又道了一句,“等会儿什么都不要吃,若是饿了,就找你的小婢女,我让她带着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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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