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不远处。

“勇毅郡主。”

又是这个称呼，姜棠听得直冷嗤。

“陛下。”她说完，难得主动凑近了一点，她压低着嗓音，又冷冷道：“或者，我该叫你国师。”

姜棠虽然压低了嗓音，但白婉兮离得近，她听到这个称呼，眼睛都瞪大了。

他们居然知道了陛下是假的。

但是为什么……为什么迟迟没有动作。

假皇帝倒是勾起唇，并没有因为识破而恼怒，反而道：“勇毅郡主真聪明，什么时候发现的？”

姜棠，“发现不难，毕竟从前那位，实在不堪入目。”

假皇帝闻言，低声笑了起来，“朕就当勇毅郡主这是在夸朕。”

从前那位真陛下不堪入目，他这位假的，倒是能入目。

姜棠，“你想多了，从前那位不堪入目，但也比你好一点，你，是比他还不如的存在。”

假皇帝没生气，一如当初一样。

就算当初被她毁了一只手，脸上也是如此。

姜棠看的稀奇，忍不住就问道：“你会生气吗？”

生气是正常人的情绪，可眼前这个假皇帝，从前的国师，似乎很难在他脸上看到情绪，生气也好，高兴也罢，他没有正常人的情绪。

假皇帝闻言，倒是挑了挑眉，难得见她心平气和地与自己说话，这种感觉，还挺不错。

“当然会。”

他是有过情绪的，否则也不会杀了那个肥胖如猪的蠢帝。

姜棠却摇头，“不，你不会。你只是一个疯子，你所有的情绪，都来源于你的疯狂，就比如白婉兮，你让她当贵妃，但又不给贵妃应有的一切，在你眼中，命格就是一切。”

一个只关注命格的人，情绪就显得多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