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你这样,外面那些求医的人知道吗?”
神医却无所谓,“那些求医的人与我何干,不知这人是谁?”
他玩了一会儿,戏瘾过了,就恢复了正常。
姜珏却咂舌,“你们这是玩哪一出?”
姜棠将血玉又重新塞到他手里,没回答,而是道:“这是母亲留给你娶媳妇儿的,哥哥自己留着,以后送给未来嫂嫂,我不能要。”
姜珏却没收,“先给你保管,若是外人发现我身上又有这枚血玉,怕是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不过你们先与我说说,盛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宫里不是说话的好时机,陆宴行没让他们继续,“先回府,回府以后再说。”
神医一听,连什么月妃也不想扮演了,他也想听八卦。
“你们先走,我马上就来。”
陆宴行乐了,“我们说正事,神医来干嘛?”
神医气急败坏,“陆宴行!我刚救了你,你现在是翻脸不认人?我告诉你,你要敢翻脸不认人,我就让王妃另投新欢!”
姜棠一看他们这副样子,就觉得头疼。
一个是她师父,虽然性子跳脱,但不管是前世还是这一次,都帮了不小的忙,师父是长辈,她想了想,只能将陆宴行拉走。
姜珏好不容易找了个假身份回盛京,看着这一幕,满脸不可思议。
摄政王他是知道的,神医也是听说过的,但神医不应该是个男的吗?他怎么成了宫里的娘娘?
还有摄政王,边境时就听到他对王妃爱护有加,可谁能告诉他,为什么摄政王会如此幼稚。
还有那个小皇子,瞧着也奇奇怪怪。
最后,他看向唯一的正常人姜棠,还好自己的妹妹没被传染,还是他熟悉地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