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扣着自己的手指。
“姚老师没事,我骗你的,我怕你不让我进来。”
身高腿长的男人站起身没几步走到她身前,然后弯腰直接坐在她面前的地毯上,骨节分明的手落在她的手上,握住不让她继续扣,低低沉沉的声音些许心疼,“手指再撕皮就要破了。”
云浅知道他是拿姚老师当幌子,但还是给他开了门,清软的声音发闷:“那你想跟我说什么?”
沈让坐的比她低,以一种仰头低姿态的模样看她,微磁的声线是哄人的意味:“今天中午遇到我了对不对,怎么没喊住我呢?”
他不提,云浅不觉得委屈,他一说,眼底的雾气再次漫上来。
“你在我这里永远没有打扰这一说。”
沈让拿过纸巾盒,抽出一张纸巾轻轻擦着她泛起潮意的眼尾,诚恳道歉,“是我不对,刚才你问我的时候该告诉你的,我不是故意隐瞒,因为知道林鸢的事怕你多想才没说,结果把你惹哭了,都是我的错。”
“我见林鸢不是跟她有什么交情,只是一些工作上的事要解决,当时陈晨也在包厢里,你可以问问他。”
云浅吸吸鼻子,觉得自己有些无理取闹:“我没有不让你见她的意思,你是演员她也是演员,你们有工作接触再正常不过了。”
“不会的,我跟你保证,我绝对不会跟林鸢有任何工作方面的合作。”见她掉小珍珠,沈让心疼的一塌糊涂,“乖,不哭了。”
“沈让,我没有要干扰你的意思,我只是、只是有些爱哭,你别觉得我烦。”
云浅也不知怎么的,沈让越是温柔,她越是想哭。
她快烦死这样莫名其妙的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