蜻蜓点水般的有什么从唇上蹭过。
云浅一怔。
沈让脸不红心不跳的扯着谎:“有水珠滴下来了,我帮你蹭掉。”
“真的?”
云浅咬了下唇瓣,明显不信。
贴在她唇上的触感温热柔软,一点也不像是手指,而且冰块被密封包裹的很好,她根本没感觉到有水珠滴落。
“嗯,真的。”
沈让嗓音低磁悦耳,因为偷亲成功而眼眸一弯,眼尾那颗泪痣熠熠生辉。
一旁目睹一切的黎月晗:“……”
真是无语他妈给无语开门,无语到家了。
沈让原来这么闷骚的吗?
跟他在大众面前塑造的冷冰冰形象不能说毫不相干,只能说一点儿也不一样。
冰块从眼尾移开,云浅懵然的眸子半信半疑的在沈让身上转了一圈,回应她的是沈让无辜的表情。
虽然她有所怀疑,但又没有证据证明自己的猜想,只能算了。
坐在餐桌前,拿起碗筷准备吃饭时,黎月晗悠悠开了口:“咦,怎么没有炒辣椒呢,我们浅宝最喜欢吃辣椒了。”
云浅猝不及防,被口水呛得咳嗽起来。
沈让给她拍着背,满眼疑惑:“你什么时候爱吃炒辣椒了?”
云浅总觉得辣椒有种吃塑料的奇怪口感,所以餐桌上沈让从不做辣椒,就是摆盘点缀也没有。
她幽幽的瞪了一眼黎月晗:“我不爱吃辣椒。”
“哦~你不爱啊~”
黎月晗嘴角的笑意无限放大,贱嗖嗖的,“那大概是我记错了吧。”
沈让没听明白她们两个在打什么哑谜,善解人意道:“你要是想吃,晚上我可以去买些回来。”
云浅有苦难言,拳头捏的梆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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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哈哈……”
“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打趣你了,饶了人家吧。”
黎月晗满床打着滚,云浅追在她身后不停挠她痒痒肉。
恶狠狠道:“我看你这个梨子是不能要了,芯儿都黑了,蔫坏蔫坏的!”
黎月晗笑出眼泪:“我这是冻梨,看着皮儿坏了,里面甜着呢!”
又闹了一会儿,俩人累的都瘫在了床上。
盯着水晶吊灯,云浅轻轻叹了口气,白软的小脸多了一抹哀伤:“小梨子,你说我怎么总是给沈让添麻烦呀。”
“嗯?”
黎月晗捏起一缕她的头发,夹在嘴巴和鼻子中间玩,“为什么这么说?”
黎月晗还不知道发生的事,云浅简单跟她叙述了一遍。
听完,黎月晗支起胳膊侧过脑袋来看她:“浅宝,你不觉得这是老天爷在帮你吗?”
云浅不明所以:“什么意思?”
“这么好的机会,刚好公开你们两个的关系啊!”
黎月晗头头是道的分析着,“怎么,你还真想跟沈让隐婚然后离婚呐?”
“这世界上的好男人可不多了,睡一个少一个,啊呸,是结婚一个少一个,沈让这样的极品你真忍心放手?”
云浅是当局者迷看不透自己的心意,但黎月晗这段时间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的。
跟沈让在一起,云浅是真的开心,比过去的九年要开心无数倍。
不管是谈恋爱还是结婚,难道不就是要跟让自己开心的人在一起吗。
“难道你想看着别的女人跟沈让亲亲又抱抱?”
黎月晗抛出致命一问。
云浅想了一下这种情况,心里莫名发闷不舒服起来。
“我不知道。”
黎月晗趁热打铁:“不知道没关系,反正沈让就在这儿又丢不了,但你不能一直保持这种状态,前进还是后退,咱得要拿出个态度来,不然到时候你俩都会受伤。”
“那该怎么个前进法儿?”
云浅没有一点儿头绪。
她想承认跟沈让一起吃夜宵的人是自己,但沈让不同意,自己贸然行动说不定会造成更加不可收拾的后果。
黎月晗眼睛一亮,云浅只问该怎么前进,半点没提后退的意思,这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她翻出手机,找到一个联系人摊在云浅面前:“还记得池濯吗?”
云浅点头:“嗯,这事跟他有关系?”
“关系可太大了!”黎月晗扒拉出池濯的朋友圈,“池濯擅长拍纪录片和综艺,很早之前他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