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东林剑圣乐呵呵的点点头:“既然我这宝贝徒弟发话了,以前的事,我就不提了,来来来,吃饭吃饭!”
有老怪物这句话,木天海、孙晴和木老爷子顿时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秒!章-节\小_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然而,他们更加心惊的是,林凡在前辈心中的地位,竟然如此之高!
他们同时还庆幸,还好他们木家人只是言语上羞辱过林凡,要是他们打过林凡,林凡的这位老怪物师父,还不把他们的皮给扒下来。
东林剑圣脸上的笑容变得亲切、和蔼起来后,让他们脸上终于露出久违的笑意。
窗外的月光不知何时变得柔和起来,透过落地窗洒在餐桌上,给每个人的笑脸都镀上了一层金边……
……
倭国,东井市,浮屠山!
残月如钩,斜挂浮屠山巅。
那座盘踞在东井市边缘的荒山,此刻正被浓重的雾气包裹,唯有山腹处一道幽深的石缝,透出粼粼月光。
忽然,两道黑影如鬼魅般贴着岩壁滑入光影,衣袂在夜风里发出细碎的簌簌声,像两匹蛰伏的孤狼。
他们鼻尖萦绕着古战场遗留的血腥气。
三百年前,这里曾是尸横遍野的绞肉场,如今每一寸土壤仿佛都浸着亡魂的怨咒。.q!i`s`h′e\n/x·s..!c,o_m·
“是谁?”
石缝内突然响起一声低喝,声线沙哑如磨砺刀刃,带着久居阴幽之地的冷冽。
话音未落,洞口堆积的枯叶突然无风自动,旋转着凝成一道肉眼可见的气涡。
左侧黑影连忙踏前半步,青年模样的男子躬身时,腰间佩刀的铜镡在月光下闪过寒芒:“宫本前辈,晚辈丰臣川本,代家父丰臣家主,拜见前辈!”
他身后的灰袍老者则垂首噤声,指尖紧紧攥着和服袖口,指节泛白。
石缝内沉寂片刻,随即传来衣料摩擦的窸窣声。
一个佝偻的身影拄着竹杖挪到洞口,月光勾勒出他满脸皱纹的轮廓,唯独双眼深陷如古井,凝着慑人的寒光。
他正是甲贺一刀流前任门主宫本南漳。
他闭关三月,额角新生的皱纹里还沾着石粉,却掩不住周身澎湃的气劲,尤其是腰间那柄缠着血红色刀穗的古刀,刀鞘上雕刻的浮屠图案仿佛活了过来,隐隐透出杀伐之意。
“丰臣家?”
宫本南漳嗤笑一声,竹杖重重顿在石地上:“我与你们丰臣家井水不犯河水,三更半夜闯我闭关之地,是嫌我甲贺流的刀不够快?”
话音未落,他周身突然爆发出磅礴的气势,如同沉睡的火山骤然喷发!
“噗——”
丰臣川本和灰袍老者如遭重锤,膝盖咔嚓一声撞在碎石上,脊椎被无形的压力碾得咯咯作响。·完\本*神^站\ ,免′费~阅,读′
只见丰臣川本嘴角溢出鲜血,却强撑着抬头:“前辈息怒!我等此来,是为……是为佐藤凉介的死讯!”
“什么!?”
宫本南漳眼中寒光骤盛,握着竹杖的手猛地收紧,杖身竟被捏出数道裂纹。
刹那间,浮屠山巅狂风大作,飞沙走石间,他身后的山洞岩壁竟渗出丝丝缕缕的黑气,仿佛无数冤魂在厉声哀嚎。
那是他领悟的浮屠刀“意”,将古战场的煞气与刀道融合,此刻暴怒之下,刀意不受控制地逸散,连空气都泛起腥甜的铁锈味。
“凉介是我的关门弟子!”
宫本南漳的声音陡然拔高,震得洞口碎石簌簌落下:“谁敢杀他?!”
他踏前一步,竹杖直指丰臣川本咽喉,无形的威压让青年眼前阵阵发黑:“告诉我!是谁杀了他?!”
“咳咳……”
丰臣川本咳出一口血沫,牙齿打着颤:“是……是龙国的林凡!”
他顿了顿,见宫本南漳眼中杀意更盛,连忙补充道:“此人表面是无父无母的孤儿,在龙国的宁州送外卖出身,实则……实则是龙国北境一战场封王的龙渊王!
“据说他一人可敌万军,北境的不死族听到他的名字便望风而逃!”
“龙渊王?”
宫本南漳瞳孔骤缩,竹杖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他盯着远处龙国方向的夜空,枯瘦的手指缓缓抚上腰间的浮屠刀,刀穗上的血丝仿佛活了过来,在风中疯狂扭动。
浮屠山的雾气突然变得猩红,山脚下传来不知名野兽的哀嚎,如同为即将掀起的腥风血雨奏响序曲。
“很好,很好……”
宫本南漳低声呢喃,嘴角勾起一抹森然笑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