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事?”
“你喜欢那个人,到什么程度?”
孟凉长了个心眼,况且他对这个人之前有“钓鱼执法”的猜测,自己不能就这么回答了。
“我并没有什么喜欢的人。只是对陈先生说的那些话,稍微有点好奇,想要再知道一些。”孟凉说得很轻松,面上看不出一丝紧张。
祁生笑了笑,“那等孟先生有喜欢的人,我们再继续这个话题也不迟。”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张便签纸,再次放到了孟凉的面前,“孟先生有任何问题,都可以联系我。”
纸条上,还是之前那个邮箱,手写的字迹,清晰流畅。
孟凉看了看那张纸,又看了看祁生,“陈先生没有名片吗?”
“小本生意,没那么多讲究。”
“也好。”孟凉将纸条拿在手中,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就不打扰陈先生了。”
在搞清楚这个人的背景之前,他绝对不会随随便便就把自己对祁大师的心思说出去。
送走了孟凉,祁生将桌上那杯一下未动的柠檬苏打水倒在水池里——这一次,鱼总算上钩了。
酉酉,别怪叔叔,叔叔也是为了你好。
祁家,本就不该这么苟延残喘地活在世上。
将玻璃杯放在水池边,祁生撑着大理石面的料理台,面对安安静静的酒店套间,眼神渐渐染上了几分悲伤。过了一会儿,他的右手抚上了挂在胸前,隐在黑色毛衣后的那枚吊坠,很轻很轻地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