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罗怀义沉声问道:“你是怀疑这件事情是有人在下钩子?”
秦山道:“舅舅,不是怀疑,我是百分百确定,而且,下钩子的人肯定就是焦安农。”
“这么确定?依据呢?”
罗怀义问道。
秦山胸有成竹地说道:“今天焦安农去管书记那里告我的状,而且是两件事情……”
接着,秦山把事情的原委跟罗怀义说了一遍。
“嗯,照你这样说,的确是焦安农在作祟。”听秦山说完,罗怀义认同了秦山观点,随即问道:“你和云珊商量了吗?怎么应对?”
秦山道:“舅舅,我觉得这对云珊倒是一个好机会,就来一个将计就计也好,云珊的学历、能力和资历都够提副科了,以前咱们都有顾虑,都没插手云珊工作的事情,现在建元市教委发现了云珊的能力,要委以重任,咱们也没权力阻止吧?”
电话另一边,罗怀义笑了起来:“哈哈哈……行,那就顺其自然吧,也刚好看看图穷匕首见,他们要把花招耍到什么程度。焦安农……就让他在梁上再跳几天,到一定时候,我会收拾他的。”
“好的,有舅舅这句话我就放心了。看看下一步焦安农会不会从幕后走到台前吧!”
秦山跟罗怀义心有灵犀,立刻就明白了舅舅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