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一滞,随口批评道:“你怎么胡闹呢?廖省长到学校来视察,你怎么还检查人家呢?你见过哪个省领导到市里视察,还需要安检的?”
邵俊才跟他汇报的时候语焉不详,石青自然而然以为秦山跟廖知秋之间的矛盾是因为秦山对廖知秋进行安检这件事情。
因此,他为了给廖知秋圆上一些脸面,石青才批评了秦山。
秦山看着石青问道:“怎么?石书记觉得给廖副省长做安检是错的吗?”
石青沉着脸道:“秦山同志,有些制度是制度,但制度是死的,执行的时候要灵活一些,不能教条,如果凡事都搞教条主义,那工作还怎么做?”
闻言,秦山看了一眼脸色难看的廖知秋和邵俊才,笑着对石青道:“石书记啊,还是您的见解跟我的想法一样。廖副书记来的时候,他的林秘书跟警务室执勤的同志说了身份,因此执勤的同志就按照您说的方式,并没有对廖副省长走安检流程。”
“但是,廖副省长却因为没有走安检流程这件事情大做文章,大发雷霆,说我们没有严格执行纪律,存在管理漏洞,才把事情闹到现在的地步。”
“啊……”
石青一愣,看向了邵俊才和廖知秋,之前他还从没听到这样的说法。
“俊才,是这样吗?”
石青又向邵俊才确认。
邵俊才脸色难看地说道:“石书记,开始是因为安检的事情,但是后来我给您打电话,是因为秦山对廖省长的态度十分恶劣,没有对省领导的尊敬,我觉得这是比安检更重要的事情。”
因为石青已经表明了自己在安检上的态度,邵俊才便绕过了安检的话题,从秦山的态度上入手编排他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