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言笑，但是今日只觉得心中愉悦，只因为徐青。

没想到当时自己顺手带回来的一个仆役，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跨入玄门秘境，这是一个巨大的惊喜。

“凌天云没有出手救下他？”

柳云作为一个真传，而且还是凌天云的追随者，面对死亡危机之时，凌天云居然没有出手，着实令人有些疑惑。

闻言，华清音长叹一声，眼神中蕴含某种莫名的情绪，是感叹，亦或是敬仰：“自我进入宗门之时，我就听闻过凌天云的传说，我也曾向往成为魔宗第一真传，于是我苦命修行，历尽艰险，以为能够有一天能够超越他，可是直到今日我才明白，他早已与我们不再一个境界。”

“凌天云气魄很大，意境早已超越了我们，达到我们难以企及的境界，追随他？他根本不在乎。”

凌天云，一个只存在于传说中的人，传言其出生能言，三岁修行，六岁便入玄门秘境，不过五十已然成就万古巨擘。

犹如仙君转世，悟性极高，即使是门内太上长老也是直呼不配当其师尊，他太强了，强大到整个魔宗，难以找到一个同辈对手。

和这样的人生活在一个时代，不得不说是一种悲哀。

“凌天云并不在乎谁会追随他，因为没有人可以跟在他的身后，他已经走在了这个时代的前方，柳云的死，与他何干？徐青，你记住了，这是魔宗，这是一个吃人的地方。”

徐青忽然想起柳云在面对死亡之时的神情，是那般淡然，那般从容，没有向任何人求救，他走向自己早已注定的归宿。

“凌天云说希望有一天能够在身后看到你，他在前方等你，这种评价，除了落仙以外你是第一个。”

看着眼前的少年，华清音庆幸自己当时在他身上投资，这种回报，何止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