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借此搭上关系。”
“到时候,将咱们所分得的银两尽数献上,说不定能求个机会、调去三河郡。”
“到了三河郡,日后吃香喝辣、作威作福,还怕没有前程?”
几个道人一听,顿时目光大亮,连声道:
“高,实在是高啊!”
“还是师兄高瞻远瞩!”
“若是能调去三河郡,谁愿意呆在这穷乡僻壤啊。”
“少拍马屁。”
为首道人笑骂两句,便拉过一个年轻道人,吩咐道:
“常源师弟,你平日最为机灵,就由你去镇上的客栈,借故找那杨远山喝酒、看看能否探点虚实,顺带……”
他压低声音、小心的嘱咐了几句,那年轻道人连连点头:
“师兄放心,你们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很快,年轻道人匆匆离去,剩下的几个太平道人则耐心的等在此处。
约摸小半个时辰后:
年轻道人脸色酡红,摇摇晃晃的回来了。
“常源师弟,怎么样?”
为首道人关切的问了一句。
“妈的!”
那年轻道人骂道:
“我找那杨远山喝酒,他倒是不敢拒绝。”
“可他是个老油条,口风甚严,喝的我晕头转向,什么都没打探出来。”
“不奇怪。”
为首道人并不在乎,微微笑道:
“此人乃是镖头,常年行走在外,又不是初出茅庐的菜鸡。”
“不过他到底是忌惮咱们太平道的名声,不敢不与你喝酒,殊不知只要喝了这顿酒,他们的下场就注定了。”
此言一出,几个道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这次的镖物,已经是咱们的囊中之物了。”
为首的太平道人意气风发,挥了挥手:
“走,去几个善信家里,借他们的老婆女儿玩一玩,咱们也放松放松……”
…………
小镇的客栈中。
“砰砰!”
二楼上方的门被敲响,传来低沉的声音:
“景公子,是我!我有要事禀报。”
床榻上的景辰睁开双眼,下了床榻,快步上前打开了门。
“杨总镖头?”
景辰神色带着疑惑:
“发生了什么事?”
杨远山进了房间,关上房门之后,才面色凝重、低声道:
“咱们恐怕被那些太平道人盯上了!”
“什么?”
景辰眉头一皱,心中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我们不去招惹他们,他们倒把我们盯上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杨远山回应道:
“是这样的,刚才有个叫常源的太平道人,突然找过来要请我喝酒。”
“我不太好直接拒绝,却也留了个心眼,灌了他半坛子酒、故意套话,发现此人对我们心怀不轨,想要探听这趟镖的消息……”
说着,他露出一丝歉意,低声道:
“这秦州之地,我也远行过许多次,有些薄名,不少人都见过我。”
“这一次,恐怕是我连累景公子了……”
景辰闻言,若有所思道:
“你是说,这些太平道人中有人认出了你,然后盯上了我们?”
杨远山点头道:
“多半如此。”
“真是麻烦……”
景辰眉头皱得更深了,询问道:
“杨总镖头,那你准备怎么办?”
“咱们改道!”
杨远山显然早有谋算,当即便道:
“此去三河郡,除了官道之外,大路小路十几条,我都一清二楚。”
“太平道势力虽大,处处都有眼线,但咱们一行人显然不值得他们广发文书、四处拦截。”
“只要不走官道、改行小路,这些太平道人就很难截住我们。”
“……行,那就照你的意思吧。”
景辰叹了口气:
“真是无妄之灾。”
杨远山闻言,只能苦笑一声,连连赔罪。
…………
第二天,清晨。
景辰一行人匆匆离开小镇,避开了青石官道,转从小路进发。
远离官道之后,山高林密,各种盗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