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如今百姓疾苦、朝堂动荡、父皇身中剧毒、侄子尚且年幼,揽月只能暂且苟且于世,倘若先生愿意教授鸣岐,助他平复天下,待到朝堂稳定之日,揽月愿意谢罪于天下,望先生成全!”
谢维跟沈寒秋震惊的看着她,过了半晌才叹道:“公主不必与我二人发誓,我们两个年纪大了,对世事也早不关心了,公主求错人了。”
柳南絮看不下去,插嘴道:“如果真不关心,怎会庇护周围百姓安稳?你二人压根就没放下过朝事,干嘛跟个缩头乌龟一样躲在深山里,任由那个崔瑨欺负百姓而无动于衷!”
沈寒秋看了她一眼:“你又是哪个?”
柳南絮昂起下巴:“岭南刺史柳致远之女,柳南絮!”
沈寒秋点了点头:“那确是位难得的好官!”
揽月拉了拉柳南絮,柳南絮却甩开她,毫不客气的说道:“两位先生口口声声指责公主害死了兄长,害的天下百姓陷入苦难,难道皇太子是她杀死的吗?她确实眼瞎看错了人,但罪不至死,难道她不跟那个什么崔姑娘来往,崔瑨就不会把持朝堂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