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到揽月之时,揽月口口声声还是坚持相爱的两人才能成亲,否则婚姻很难幸福,如今却是务实了许多。
揽月也想起自己曾经的童言稚语,羞愧不已:“当初是揽月不知天高地厚,自以为是,让两位先生见笑了。”
两人摆了摆手,并不为揽月别有目的而失望,反而心里更感欣慰些,若是揽月还像曾经那样单纯,那么他们就不会跟她一块下山了,不过人可以有目的,却不能没有底线,所以二人又看向昌鸣岐:“若是我们现在给小皇孙说门亲事,小皇孙可愿意?”
昌鸣岐懂事的早,闻言认真说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两位先生既是鸣岐的老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鸣岐自当遵命,父亲曾经也教过我,说将来成亲了要敬重爱护妻子,就像父亲对母亲那样。”
说来也是奇了,本朝的皇室向来出情种,除了先帝昏庸喜欢美人之外,几乎每一个皇帝都是情种,揽月的父皇就是喜欢了原配一辈子,后宫如同虚设,当年要不是崔家算计,珍妃也进不了宫,可即便她入了宫皇上也并不宠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