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力量的持续,生驹紧紧握住刀刃的左手己经渗出了鲜血,就连胸口也出现了一个小小的口子。
“为什么不用右手?”,菖蒲敏锐的发现了生驹一首不曾动用的右手,“只要抓住袖口然后咬我不就行了?”
但生驹却死活不愿动用右手,“做不到。”
“为什么做不到?”
“因为我对我这只手发过誓,不在逃避了,即便是为了自己得救,也绝不会再牺牲他人!该打倒的是卡巴内!打倒卡巴内才是我活着的意义!”
台下的民众们被这渲染力极强的一番话所感染,渐渐的放下了武器。
“己经足够了。”,菖蒲抽回短刀,转身看向了台下众人,“如果这样还有人怀疑他是敌人,请站上来,给你们一次确认的机会。”
有着菖蒲的亲身测试,台下的民众们自然信服,渐渐散开来,无人上台。
只有那名头戴紫色围巾的家老不甘的‘忒’了一声,似乎菖蒲这样做使得他十分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