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将矛头对准蒋承书。
“琅琊,你别在这里装腔作势!明明我比你入岛更早,论资历论实力,你都不如我,凭什么站在这里教训我!”蒋承书也怒了。琅琊的到来打破了他为自已虚构的梦境,将他拉回了活生生的现实,让他不得不面对刻板的规矩和骄狂的师弟。“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走还是不走?”“不走。”“好,那我便带你走。”琅琊不再多言,抬手一指。脚下的小胖云自动分化成无数软绵绵的云朵,朝着蒋承书包围而去。“宫主。”南宫御和苟长老同时看向太微道君,等候她的指示。太微道君微微摇头,两人立刻后撤一步,选择作壁上观。蒋承书不怒反笑。“来的好,今日就让你见见我的手段!”“剑来!”“是!”“你派人再去……”太微道君话说到一半,突然改了主意,“罢了,还是我亲自过去一趟。”须臾间,她便出现在蒋承书居住的房间外。南宫御和苟长老紧随其后。苟长老正准备上前替太微道君叩门,门突然打开了。蒋承书走了出来,面色难看。“蒋道友,您这是……”“他来了。”蒋承书死死盯着天空,薄唇紧抿,似惊似怒。太微道君这时也察觉到有人靠近,抬头看去,一个唇红齿白的少年正站在云端居高临下地俯视他们。他的到来没有触动任何阵法,就像他本人一般轻灵又缥缈。南宫御这时忍不住侧目看了一眼面色阴沉的蒋承书。这两人分明都是东莱仙岛的弟子,为何给人的观感却是天差地别?若非蒋承书是太微道君亲自请到北冥宫做客的,他一定会怀疑对方的身份。气氛如冬日的河水冷凝成冰。还是蒋承书承受不住这压抑的氛围,主动开口破冰。“琅琊师弟怎么到了外面都不会叫人了?还是出门多日,连人都认不出了?”“蒋承书,是谁给你的胆子擅入他人的因果?你担得起这个责吗!”琅琊的声音犹如惊雷乍响,云浪翻涌,露出水洗过的天空。在一片碧蓝色下,他的身影愈发清晰,无端给人一种强大的压迫感。蒋承书见状的第一反应竟然是还好赏花宴已经结束,其他宗门的人也已离开。不然被其他人撞见这一幕,他蒋承书哪里还有威风可言。“琅琊,我是你的师兄,你没有资格对我指手画脚,赶紧给我滚出北冥宫!”琅琊面色肃穆,“若不是你做出这狗这分寸的蠢事,你以为我会多看你一眼,你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和我回东来仙岛谢罪!”眼见两人剑拔弩张,似是要打起来,太微道君上前一步道:“琅琊散人,此事或许有误会,不如入内详谈?”“不必,蒋承书铸下大错,今日我必要将他带回东来仙岛受罚。”琅琊散人语气强势,并不打算给太微道君这个面子。事实上,他对于太微道君颇有微词。太微道君明知东来仙岛的规矩,却仍然将蒋承书留在北冥宫作客,还与他做了交易,很难不怀疑她有别的目的。但太微道君乃一宫之主,又不是他们东来仙岛的人,他就算心中不满也不好对她发难,只将矛头对准蒋承书。“琅琊,你别在这里装腔作势!明明我比你入岛更早,论资历论实力,你都不如我,凭什么站在这里教训我!”蒋承书也怒了。琅琊的到来打破了他为自已虚构的梦境,将他拉回了活生生的现实,让他不得不面对刻板的规矩和骄狂的师弟。“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走还是不走?”“不走。”“好,那我便带你走。”琅琊不再多言,抬手一指。脚下的小胖云自动分化成无数软绵绵的云朵,朝着蒋承书包围而去。“宫主。”南宫御和苟长老同时看向太微道君,等候她的指示。太微道君微微摇头,两人立刻后撤一步,选择作壁上观。蒋承书不怒反笑。“来的好,今日就让你见见我的手段!”“剑来!”“是!”“你派人再去……”太微道君话说到一半,突然改了主意,“罢了,还是我亲自过去一趟。”须臾间,她便出现在蒋承书居住的房间外。南宫御和苟长老紧随其后。苟长老正准备上前替太微道君叩门,门突然打开了。蒋承书走了出来,面色难看。“蒋道友,您这是……”“他来了。”蒋承书死死盯着天空,薄唇紧抿,似惊似怒。太微道君这时也察觉到有人靠近,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