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统,自打见了梨软后就一句话也不说了,怂货一个。
闻人怡拍拍女儿的手,“你的意思妈明白,可你二叔就晚新这么一个闺女,他和你爸关系在那儿摆着,有些话,说出来也没有任何意义。”
她又不傻,女儿多次提醒能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吗?
可是没有证据!
就算有证据,那时晚新也只有五六岁,谁能相信一个五六岁的孩子会有那样恶毒的心思?
就算信了,也只能不了了之,毕竟人家是未成年!
她现在只有庆幸,庆幸女儿找回来了。
这些年虞晚新没少在她跟前卖乖讨好,她明白,晚新是觉得小初不是她亲生的,侄女才是亲的,有什么好东西合该给她才对,不能便宜了小初这个外人!
她不弄死那丫头就已经是最大的修养了,还想来占她的便宜?简直做梦!
娘俩说着话,闻人怡一抬眼,发现儿子正在摆弄脖子上的玉牌,“你这玉牌哪儿来的?”
平时极为沉稳,没少被亲妈说老干部硬梆梆的男人,此时竟露出一抹得意,“妹妹送我的。”
在妹妹家里没来得及看,这会儿他才瞧出来这块玉佩并不是平时常见的翡翠玉石,倒像是一种从没见过的材料,但绝对比翡翠玉石更加珍贵,里面好像有东西流动,贴身佩戴的时候身体有种暖洋洋的感觉,但它又不是暖玉。
玉牌四四方方,上面刻着繁琐的符纹,看起来像是小时贴门上的那种驱邪符,当然了,只是指纹路像,他不确定这玉牌上的到底是不是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