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看，应该是男子的衣衫。

女子抬手，一下搂住霍白的脖子，热情似火，眼中流露出欣喜：“白白”

霍白停止修炼，垂眸看向女子，开口：“九婴，去旁边自己玩”

九婴一双玉臂勾着霍白的脖子，身子紧贴着他，声音也媚极了：“你陪我好不好？”

霍白看着她，不说话。

他的眼神就像是他这个人，淡漠疏离，察觉不到任何情感浮动。

九婴被他的眼神刺的瑟缩一下，慢慢低下头，从他怀里退出，在一旁慢慢坐下来。

她看看自己衣衫不整的样子，动作生涩的把衣服穿好，因为是男子的衣衫，又因为绳结到现在还没学好怎么记。她把每个绳结系成死结，确保不会掉下来。

等系好了，九婴拉拉霍白的袖子：“我会穿衣服了。”

霍白睁开眼，睨了一眼，随后又淡漠的应了一声：“嗯”

应声完，又进入修炼。

对于霍白的冷淡，九婴早习惯了，她凑近：“白白，我可以帮你晋级的，我是你的契约兽，我可以跟你一起修炼”

霍白没有睁眼，开口道：“你不适合”

九婴低着头，小声问：“那，那我什么时候可以跟你修炼？”

这一次霍白没有开口。

屋子里寂静下来。

寂静到甚至能听到九婴的手指，一下一下扣毯子的声音。

很快，九婴下半身的双腿变幻成了一条红蛇尾。

九婴有些痛苦的闷哼一声，眼中蓄泪，小声嘀咕一句：“我快要蜕皮了，会有危险，要，要契约人帮助的。”

说完，她抬头看霍白。

她知道霍白已经再次进入修炼状态，听不到她的话。

九婴沉默下来，她的蛇尾绕过霍白，形成一个圆形，以一种圈拢的姿势，脑袋枕在了霍白的腿上。

她知道，霍白大概永远都不会跟她一起修炼。

霍家有家规，禁止与凶兽契约。

与凶兽一起修炼，会影响心性。

偏偏，她是上古凶兽，九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