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卿手疼不疼,一会又要打电话问阿姨礼物和毛蛋听不听话。人在紧张的时候总表现得很忙,Jam其实在意得要命,这是她的第一支战队,是十八岁的所有故事开始的地方,她没办法忽略那个队标。
前两把还是典型的歌剧鹿头局,强势角色就拼谁的失误少,但战锋和WCG明显有点互相喂饭,你的歌剧断影,我的鹿头空勾,你的杂技飞轮吃刀,我的心理救人震慑,然后下一把再赎罪流翻盘,整个过程跌宕起伏,仰卧起坐程度堪称载入史册。第二局下半场的开门战打了整整五分钟,你上完椅我上椅,你交飞轮我空勾,最后完成了一把漫长的平局。
两局打完两支队伍比分全平,Jam看似慵懒地坐在沙发上,其实已经死了有一会儿了。
喻妍看着Jam拖鞋里抠紧的脚趾,同情地把没来得及开封的奶茶递给Jam:“姐,我愿意把冰激凌红茶献给你,你先别死。”
弹幕里也很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