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百元，最后刷了一个几十元和几元的，银行里的钱只剩下零点几才不得不停止刷礼物。

再多的感谢在此刻都是徒劳的，要不是这次连麦，“小鲸鱼”就不会得知这个秘密；要不是女朋友就在附近，她赶过来说自己送文件上去，绝对不能放过这几个混蛋，不然他们这次不得逞，下一次还会下手；要不是那几个男人没见过她女朋友，把她误认成了“小鲸鱼”的姐姐，竟然释放出信息素压制对方……“小鲸鱼”可能真的就死在楼上了。

“小鲸鱼”连连对顾尘表示感谢，并告诉了她刚才挂断电话发生的事。

“小鲸鱼”的女朋友倒不是顾尘的粉丝，她陪的客户是顾尘的粉丝，而客户选的地方正好就在“小鲸鱼”要去送文件的小区附近，甚至不到五百米的距离。那位女朋友是无意中从客户的手机中听到了“小鲸鱼”的声音，得知了即将发生的事。

虽然不是粉丝，虽然不知道顾尘说得是真是假，可作为女朋友在爱人遇到危险时绝对不能袖手旁观！她在“小鲸鱼”下车前把电话打过去，及时赶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