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镜与不放心地摸了摸自己的后颈,下一秒她就愣住了,又不死心地摸了摸,还是摸到了凸出来的腺体。
她分化了!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不告诉她一声!
温镜与睡不下去了,打开房间里的灯,站在落地镜前左扭右扭,以她烂得稀碎的ABO生理知识,不得不承认,这玩意就是Alpha的腺体。
她的分化肯定是这本鬼畜破书的找补,要不然早不分化晚不分化,偏偏梦到原书的时候分化了,要是没关联,谁信啊!
温镜与气得在屋里直打转,牙都咬碎了,也没见有什么系统来找她。
半晌,她动动鼻子嗅了嗅,什么味道都没有。
温镜与以为自己打开了通风系统,她一检查并没有,但她还是闻不到自己信息素的味道,别说像许有容路过她时的清香了,她是一点味道都没有。
她赶忙去翻脑子里的那本破书,明确地写着,许有容被强行标记的时候闻到一股辛辣刺鼻的芥末味,这是“温镜与”的信息素味道。
温镜与像是头顶顶着根胡萝卜的驴一样,眼睛使劲往下瞄,围着后颈绕绕圈,同时鼻子也没闲着,左闻闻右嗅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