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时候一群发狂的Alpha能把会所拆了,这绝对是重大事故。
服务生也有那种头皮发麻的感觉了,他赶紧给经理汇报,一起去冰库拿抑制剂。
一般遇到的客人发情或是易感期,都是一个人,所以会所每个楼层放的抑制剂不多,这下好了,足足小半个班的人,他们还得去冷库拿。
晁箐走出来,就看到温镜与依靠着柱子抱着包发呆,旁边的服务生焦急地来来往往,打电话的打电话,拿东西的拿东西,叫救护车的叫救护车……走廊尽头七班聚会的那个房间传来鬼哭狼嚎声,整个三楼都陷入混乱中。
所有人都很慌乱着急,只有温镜与懒散地靠柱发呆,黑帽遮盖住了她的表情,整个人陷入阴影里,孤冷料峭,像个冷血杀手。
格外不同。
晁箐愈发为这份不同而感到心动,年轻人都不喜欢与众不同的人和物,就连神经病也不例外,若是温镜与和其他人一样惊慌失措,失去风度,她说不定会感到失望。
“这是怎么了?”晁箐走向温镜与,满脸无辜地询问道,“我不久前去了卫生间,怎么一出来就世界末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