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丢了大脸,这不是纯纯恶心人吗?”宓明臣大咧咧地说道。
晁箐淡淡地评价了一句:“事实证明他怎么想根本不重要。”
“他也是个人才,ABO三种性别他攀扯了一个遍,对他的处罚实在太轻了。”宓明臣接话。
温镜与为了不冷场,说道:“人总是要为自己行为负责的,他既然做了这样的事,后果会不会如他所愿那就不是他能决定的事。”
她说话的时候语气平平,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像是说着和自己无关的事情,冷漠淡然。
宓明臣偏头看向此刻的温镜与,没有任何表情,垂下眼睑,像是被雕刻的神明,过往被掩盖的风采和光华彻底显现出来。
他想吹个口哨来表达自己内心的惊叹,原来不是晁箐眼瞎,是他眼光不好,错把珍珠当鱼目。
可惜可惜,是晁箐先看上的,他再出手就不仁义了。
这要是真让晁箐得手了,总有种鲜花插在神经病头上的感觉。
晁箐隔着温镜与注意到他的目光,警告般地瞪了瞪他,让他不要搞什么幺蛾子,否则后果自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