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一,接下来就会有一个非常脑残的问题蹦出来了,究竟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呢,究竟是先有诗还是先有南舟呢。
陈诗把这个问题问出口了,“究竟是先有诗还是先有南舟呢?”
可能是陈诗说太快了,口齿不清,南舟听差了。
“我比你大那么多,当然是先有我,再有你。”
“哎呀,我不是说这个啦,我是说。”陈诗抓了一把头发,“我的意思是,嗯,姑姑,究竟是什么契机,让你选择做一个诗人啊?”
“没有什么契机,想写就写了。”
“那你笔名叫什么呀?”
陈诗明知南舟不会告诉她,还是问了。
南舟坐下来,没有坐到沙发,而是坐到沙发旁边,陈诗经常坐的那个硬板凳。
双腿并拢,双手抱住膝,下巴轻轻抵在膝头,眼睛眨来眨去,这样的南舟,很脆弱很忧伤,很难不让人怜爱。
陈诗低头看了南舟一眼,突然从沙发蹦下来,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席地坐到南舟面前。
“你干嘛?”南舟问。
陈诗看着南舟,歪着脑袋说:“姑姑,我想跟你说说话。”
“嗯。”
“你知道不,你这人特有魅力,我可羡慕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