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可言。
一路摇摇晃晃的来到了冷宫,看着凋零的大门,站定的吴画师上挑打量的贼眉鼠眼,闪过明晃晃的嫌弃。
“这破地方鸟不拉屎的,真晦气!”
嘴里嘀咕,面上也不好看,一股盛气凌人的傲气提脚踹门。
“快开门,快开门,里面的人耳朵聋了吗,快快过来开门。”
皇宫里伺候的人历来欺下怕上,吴画师与其他人并无什么不同之处,甚至更势利。
春日里天好,阳光明媚的,想着老闷在屋里难受,钰儿便央着姐姐让她出来坐坐晒晒太阳。
冷宫很大,有很多院落,她们住在最北边的一角,平时别说有人来了,连老鼠都不来这里。
他们大多嫌弃冷宫晦气,不经意提起也是讳莫如深的模样,今个也是奇了。
门外的跺门声响不小,钰儿听见了,梦儿自然也听见了,两人相互对视一眼,只觉门外那人来者不善。
梦儿踌躇片刻将病殃殃的妹妹推屋里去,这才在钰儿盈满担忧的眼色中跑去开了门。
大门吱呀打开,迎面对上了油头粉面的吴画师,梦儿见他面生,微微退开拉远了距离道。
“您是?”
吴画师在外最会装模作样,他不屑地看了眼眉目清秀,五官只能算端正的梦儿,装模作样地朝天拱手作揖。
“我是谁,我奉陛下之命前来为你们这些宫女作画,听明白了吗?”
拿着鸡毛当令箭吴画师这活干的熟,至少冷宫出来的梦儿见状将门外的人急急忙忙迎了进去。
吴画师先声夺人地走在前头,大摇大摆的问。
“你可是宫女钰儿?”
冷宫里荒凉,做惯了拿腔作势的吴画师觉得这里晦气。
他多待一秒都是对自己身份的亵渎,满脑子只想赶忙做完画,拍拍屁股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