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而淌出鲜血。
沈晚芽蓦然睁圆美眸,不敢置信自己所感觉到的炽热,那不属于她的一部分,此刻却是千真万确地在她身子里存在着,明明在她温热的身子里,却仍旧教她感觉灸热得像火在灼烧一样。
“不……不是真的!”她摇摇头,拒绝相信正在发生的一切,却无法阻止事情继续进行。
她眼底涌动着泪光,迎上他暗不见底的眼眸,下一刻就被他大掌扣住脑勺,吻住了唇,他试了几次,终于成功地撬开她的牙关,交缠着她柔软的舌头,在片刻的停顿之后,开始一次次地侵入与撤出。
一次次,就像要在她的身子里烙下最深的印记,总是完全地没入,而她在推打了他胸膛几下,终于确知无法阻止得了他之后,她呜咽了声,彻底地放弃了自己,被他无情强悍地卷入男人与女人的交缠,再不抵抗。
寂静的空气之中,弥漫着沈晚芽未曾相熟过的暧昧气味,那味道一部分属于他,而交揉其中的另一部分,则是她的。
沈晚芽手里紧揪着一件男人的外袍,覆住自己赤裸的娇躯,蜷缩在卧榻上最角落的位置,袍服上可以嗅闻到他的气味,但她不能在意,因为,这是她能捉到最靠近自己,能够覆体的衣衫,而且,何止是衣服呢?此刻,她甚至于可以在自己的身上感觉到他留下的气味,她的全身都泛着疼痛,就连身子里最深处的地方,被撕扯开来的感觉依旧十分鲜明。
蓦地,房里的另一端传来东西磕碰的声响,令她不由自主地轻颤了下,但是,却没有抬眸望向出声的地方,依旧寂静地躺着。
是他!是问守阳,是才刚夺走了她清白的男人。
在完事之后,他从她的身边离开,过了一会儿又回来,但是,她却不想看他,自始至终,她只是静静地蜷成一团,半敛的美眸之中有着困惑与茫然,不知道自己该如何看待眼前的事。
她想,或许应该要哭闹才对,哭闹着要他对自己负责,可是,比起哭闹,她更觉得生气与愤怒。
比起他夺了她清白的身子,她更生气这整件事情发生的经过与方式,沈晚芽紧咬住唇,把自己都给咬痛了。
这时,问守阳回到长榻前,冷不防地伸手拉起她紧揪住的袍服,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她一跳,她飞快地坐起身,背抵着墙,将袍子给按在身上,尤其是双腿之间的私密之地,对着他摇摇头,这一刻,就只差没有开口求他不要再勉强她做任何事。
“你流血了,还有……总之,我只是要帮你擦掉沾在身上的东西。”他的话里有隐晦,但却没改变他要执行的意志,他强硬地扳开她的手,撩开衣袍的遮掩,坦露出一双修细的玉腿。
“别……”他拿着沾湿的绢巾探入她的双腿之间,她被他的举动吓了大跳,急忙忙地要按住他的手,娇颜透出一片洒倒胭脂般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