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地瞅着他兄弟恼火的目光,“我才想问你要做什么?渊,你跟她已经离婚了,她是唐家人,应该由唐家来保护,再说了,你只叫我看住她,没叫我一五一十要把她做的事情告诉你,我这么说有错吗?”
范行渊瞪了他一眼,知道他说得没错,赵静臣一直是不会吃亏的人,总是从容冷静的外表,再加上得理就不会饶人的辩才,让他可以轻松掌握局面“你知道那些人要对她不利吗?”
“我不知道。”赵静臣略顿了下,“这件事情是我疏忽了,天鸿知会过你,也让人告诉过我,我怕你会出事,所以把几个人调回你身边。”
一瞬间,范行渊的眸光冷至了极点,“如果水心出事了,你想我们要拿什么脸面去向唐家交代?”
闻言,赵静臣的目光黯然,这一点是他疏忽了,不必范行渊责骂他,他己经在心里咒骂过自己千万次。
或许唐水心不是他们范氏与唐家合作的关键,但是,如果她不幸出事了,对他们两家的合作关系,绝对会是一大伤害。
“你的意思我知道了,同样的错我不会再犯。”他抬起目光,眼神再坚定不过,“只是,渊,有一件事情我不能不警告你一声,如果你真的想把你的前妻着得严严牢牢的,只要有件事情不解决,这事就很难办到。”
“你说。”
范行渊的嗓音低沉,从好兄弟的眼里看见了认真,沉静地抿唇,听他把话说完,脸色也跟着凝重起来。
那天,范行渊的出现,已经在她的生活圈里引起了不小的骚动。
都是拜郭太太之赐,现在小区里的婆婆妈妈们都知道她带了一个疑似男朋友的男人回家。
说是“疑似”,是因为她坚决不认他是男朋友,但是,在郭太太那些人眼里,觉得她只是不好意思承认,但那完全不妨碍他们所认定的“事实”。
所谓的“人言可畏”,就是这些“人”完全不管当事人的说法,很择恶固执地相信自己的认定。
所以,唐水心决定不要浪费力气去辩解。
不过她该庆幸像她们这群婆婆妈妈对财经新闻不太热衷,要不,大概早就从他的脸认出他的身份。
但她这个小区里可不只是住这些婆婆妈妈,也有很多在企业上班的住户,甚至子有不少公司老板与企业的高阶主管,其中几个人也是今年的管委会成员,范行渊身为一个集团的总栽,偶尔也必须与媒体互动,做形象经营,不像她凡事低调,大部分时候都很坚持不接受媒体采访或拍照。
碍于唐氏的强力施压,媒体们就算想要抢登斩闻,也不敢在不经过她同意之下,把她的相片曝光,所以至今她在这小区里生活,堪算自在,但如果范行渊再出现几次,她就不敢保证眼前的平静生活可以维持下去。
但当她今天下班回家,在自家门口前面看见两名保镖守在门口时,她改变想法,那就是即使范行渊不再出现,他都有本事可以破坏她的平静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