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
县官大约也瘟死了,我们这个县早就被朝廷抛弃,变成了隔离区。
想了许久,我有了主意,一骨碌爬起来后对着万贯道:“去叫狗剩和大郎,我要出去办事!”
“出去。。。办什么事?”万贯茫然着。
我狡黠地一笑:“我要去买地!”
家先交给了逸风管理,我带着狗剩、大郎、万贯,怀中各自揣着几张他们叫做“交子”的银票,坐在牛车上往城门而去。
“现在城根本进不去,怎么去见府台?”拿着鞭子驾驶牛车的大郎一路嘀咕着。
我理都不理,只管用布蒙着头睡觉。说实话,到现在我都还不习惯牲口散发的臭味。又一阵的自悯自怜,怎么就投胎到了这个鬼地方。
到了城下,正直晌午,城门虽然开着,但十几个身穿软甲的兵勇,拿着红缨枪威武地站在城门两旁,连一个出入的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