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的人,怎么生出这么一个泼皮儿子。胆子大的找上府去也会多少赔点,大多见损失不大,也就不去要赔了。
据说棍子都打断了三根,这孙公子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顽劣照旧。
这该死的小子!小时候用虫子吓,现在居然发展成脱裤子了,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
我有了主意,朝着大郎勾了勾手指。大郎呆呆地看着我,不知道我想干什么。我只能伸手扭着他的耳朵,将他拉了过来,在他耳边嘀嘀咕咕一番。
“这。。。不好吧!”大郎听得是目瞪口呆。
“还混过军营当过副尉呢,没这个胆,趁早不要老挂在嘴上。”我一个瞪眼,又激了几句,他勉强点头了。
孙扬威正在小巷里溜达呢,家丁早就被抛得远远地,手上弹弓不知道又想弹谁了。
我和大郎以及几个男人躲在暗处窥探着,随后使了个眼色后,大人就蹑手蹑脚地靠了过去。到底是当过兵勇的,做起这事来,还挺像模像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