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就关门进庄了。
突然大郎喊了起来:“当家的,好象又是一个!”
我正撑着下巴打瞌睡,被他一下叫醒。只见不远处有个黑影,象是人影样,正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看来又是其他疫区来的孩子,庄里孩子已经破五百大关了,近一个月再没来过,原以为应该结束了,没想到又来了一个。
虱子多了就不怕痒,已经五百多张嘴,再多一张就无所谓了。人多就一点好,人越多、成本反而下降。养五百人其实跟养四百人,除了多一点粮食,其余衣服、医疗、教育等花费差不了多少。
大家也都习惯了,继续搬桌椅扫地,我拿起柜台上的蜡烛,挡着烛火防止被风吹灭和大郎走过去查看。
一看我就知道不是疫区来的,虽然也是个十岁刚出头的男孩,但是借着烛火看到他身上衣服被血尽染湿,正俯身趴着生死未卜。
大郎蹲下,拉开破损的衣服看了看伤口:“当家的,是剑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