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粗的,怎么看也不象只鸟,也只有我叫他狗剩。
我还有那心思考虑名字问题,急着满口答应:“好好,看到了羽没有?”
狗剩摇了摇头:“没呀怎么了?”
“没事。”我扭过身跑了几步后又想起了什么,立即转身喊起来:“狗剩,回来看到孙少府的公子孙公子了没有?”
狗剩对着我直翻白眼,我却急着问:“到底见到没有?”
狗剩还是回答了:“见到了,在‘姹紫嫣红’的散座里看舞呢。”
这叫什么事,我急得半死,那个撕了我宝贝信的阳痿小子却如此逍遥。谁叫他爹是孙刺史,否则我将他再象四年前一样,吊起来脱了裤子打
羽在人多的地方基本不动手,上次还是我受了欺负出了头。这次如果想打孙扬威的话,一般都会等到他回了他自己包院后再动手。
我稍微松了口气,想了想吩咐道:“派一个人去孙刺史家,找孙夫人报个信,就说孙少爷在这里。记住,一定要告诉孙夫人。然后这几天多派几个人看着孙公子,见到羽要靠近他,就说我有急事找他,让他立即到我这里来。一定要确保孙公子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