轿帘缓慢地放了下来,遮住了玉树临风的逸风,我后退了几步,看着四个轿夫将轿子抬在肩上,转向了皇宫,然后疾步而去。
直到轿子消失在我视线中,我怀着无比的惆怅上牛车。
狗剩站在车外,微掀开布帘:“是否要去贵公公或是携香院?”
我想了想后摇头:“不,直接回百花山庄。”现在正是凤郡主要抓我把柄的时候,我不能让她抓住一丝可以造谣生事的机会。
携香院很明白,去青楼不是良家闺秀所谓。
而贵公公已经打听清楚,应是宫中大太监的干儿子,暂挂正五品观察使,监管各处滋事的乱臣贼子。有点象明朝东厂,不同的是他只管作乱,不管党争。
跟他说的一样,他应该属于皇帝的人。若不是太祖皇帝圈定太监的权利,说不定管的事会更多点。而宫中大太监可能知道甚至参与了太祖皇帝的死,得到重用后不足五年,也死得不明不白,紧追着太祖皇帝留下的两个皇子而去。这个不敢深究,也无人敢深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