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自己家里那么随便好嘛,这可是我的闺房,不是携香院。那里离‘姹紫嫣红’那么远,走走要走近半个时辰,拉到的客人难到跑那么远去留宿?”
来收盘子的伙计,将盘子挪到旁边后,就站着不走了,是生怕砚茗对我不利。
砚茗却早就有备而来,吃定了望北楼:“这不用担心,我会准备俩三辆马车,一路坐车过去,欣赏山庄美景,还可以在车上。。。嘿嘿,别有一番情调。”
说得旁边刚开始干活的十五岁小伙计,脸都红了。我白了窃笑的砚茗一眼:“不行。”
想想普通理由是骗不过砚茗的,于是胡编乱造起来。我煞有其事地绘声绘色讲起老奶奶的恐怖鬼故事起来:“建忘北楼时,挖地基挖出一个白骨坑,里面全是累累白骨,而且还有一条二尺长的蜈蚣盘旋在内,有个胆子大的用锄头砸死了蜈蚣。道士说是妖孽作祟,说不定瘟疫就是这样来的,照样埋上也不行,索性造了一座象塔一般的三层高楼,压住阴气。那里不太平,大白天的时不时还出现鬼影,所以不让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