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是色女一个,现在简直是一个快饿死的人面对满汉全席却不能吃,那种痛苦还不如杀了我。应该象大郎一样,捂着头闭着眼,什么都不去看。
其实砚茗也没做什么,也就躺在我院子里的躺椅上,然后醒来翻一个身。
我赶紧的闭上眼深呼吸,睁开眼时,已见砚茗总算将衣服捏好,算是端端正正坐着了。我刚松了口气,砚茗就对着我一个妖媚的消魂噬骨笑容,随后猩红的小舌舔舐了下嘴唇,将下唇弄出一片如同一汪碧波荡漾深潭的润泽。
我简直连默念,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的力气都没了。如果此时砚茗走过来抱起我往屋里走,我也许会一滩烂泥般的偎在他怀里。
幸好狗剩进了院子,也立即救了濒临投降的我。
“你们怎么了?”狗剩奇怪地看了看我和大郎神色不对后,就带来了消息。周珩和孙扬威一个上了马车,一个骑着马,已经离开了百花山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