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不肯放人呀”
听到砚茗不会受苦,我稍微心安了点。但大牢那么恐怖,说什么也不是久待的地方。
现在魏王要凶手,给一个就是。我微微思索后道:“那就让砚茗说出个大概,画成图缉拿就是。难道整个携香院没个人知道凶手长得什么样?”
“知道是知道,就因为知道更不能说,否则死得更快。”万贯的话让我匪夷所思,他凑近我耳边轻声道:“其实就是太子的人”
什么?我简直要呆住了,失声道:“怎么回事?”
万贯叹气道:“这事就不知了。事情一出,我就上门去找泾国公、贵公公、福公公还有萧大人,想问个究竟。但他们都关门谢客,看来不想淌这浑水。”
真的急了,这事看来还有内情,十之八九又要扯上政治。也许砚茗不是刻意陷害的,只不过倒霉倒在事情发生在携香院里。
我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来来回回地走着,想着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