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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梳洗完,就听到大郎在门口喊:“庄主,快出来,云鹤出事了”
狗剩出事了?我心一惊,赶紧的跑到门口打开了门,急着看着他。
大郎立即往外走:“边走边说。”我快步跟上
走到一处包院,踏进屋子,就见满地的狼藉。房间里基本上能砸的全部给砸了,狗剩只穿着一条亵裤地呆呆坐在一张椅子上,而旁边有两个伙计不停地安慰着他。实际是压着他,生怕他再闹事。据说刚才他拿起摔碎的花瓶要割腕了
见他手腕虽然没有伤,但被包扎过的手指,纱布上隐隐有血迹。而脚前的一块瓷碎片的锋利破损处,沾满了血迹。看来所言不假,是真的
而一个十六七岁,姿色也不错的姑娘,只潦草穿着肚兜和亵衣裤,吓得瘫坐在一角,抱着那里的桌腿,正瑟瑟发抖。
我见那个姑娘吓得不轻,虽然青楼见多了,但从未见过真要闹死的人。那些刚买来的姑娘,有时会要死要活不肯接客,也大多藏在专门的小房间里隔离,慢慢调教。哪里见过一个男人睡完后,发如此大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