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会有危险。
我决定了,猛地一拍桌子:“你就留着。”
御怜花松了口气,但砚茗却露出丝丝忧虑。
我却一点都不害怕,还调侃道:“尽管放心地吃喝,你们帮会的人来了,我能挡就挡,挡不了,就把你给交了。”
当晚,我让御怜花躺在软榻上过夜。第二日,让大郎带着银子去县衙办事。
大郎回来了,他点了点头:“办妥了”将一样东西从衣襟里掏了出来交给我,看了在一角呆坐的御怜花一眼后出去了。
“都过来看看”我笑着打开,是个信封。
御怜花和砚茗走了过来,我将信封里的文件取了出来,是份证明,类似于现在的户籍证明。
“砚姬,生于。。。”我对着这盖着官印的纸念着,上面出生时辰,哪里生都有。
念完后,我开始说起故事来:“此人的母亲是一个携香院从良的姑娘,前几日丈夫亡故,被婆家正房排挤后无处容身,于是一起回了携香院。其母一气之下也死,他因气恼婆家不仁义,所以姓改为砚。没想到样貌与已经被火烧死的御少爷极为相像,百花山庄庄主刘百花,目睹后不由心存思恋,于是留在百花山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