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一直忘不了怜花,委屈你了。”
砚姬微低着头,一副受气的童养媳样子,但立即抬头嫣然一笑,嗲声嗲气的柔声道:“砚姬没有非分之想,只求留在庄主身边。”
我的天呀,连我都想笑出来。
“好,好,吃菜”我忍着笑,实在忍不住,就摆出一副又伤悲又开心的样子,这难度简直是体操中的托马斯全旋。
“庄主你也吃”砚姬夹起一小口菜,小心地送入我嘴里,又柔又媚简直跟在我左边的砚茗,象是双生子一般。
御怜花何时委曲求全地伺候过人,穿着那么暴露的奇装异服?无论是一颦一笑,都完全两样。
这下连那个叫御追远的小子也不确定了,上下细细打量。
砚姬好似发觉了御追远正盯着他看,于是一甩罗帕,一声娇嗔:“哎呀,讨厌人家长得象就象了,只要庄主喜欢就行,你看什么呀。羞死人了”说完双手举起罗帕,遮住半边脸,一副扭捏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