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姬去穿衣服:“以前我也是不知道,以为也许是销赃灭迹。今日知道了,不就是吓到你了吗?这样古怪的东西,还多得是,说不定这几天又能见到几样,小心点就是。”
壶捏扁那时,砚姬也面露出一丝惊讶,看来他是知道壶的奥妙。只不过他故意装作不知,这样就可以骗过诡计多端的御追远。
好累,斗心眼还真是累我敲了敲肩膀,砚茗见后立即放下药膏,帮我捶肩膀。
很是舒服,我微眯着眼:“还要玩?今天应该够了吧”
下药不行,刺青又没有,还将人给“抓”红了一块,还有什么可以怀疑的?
“那更要小心。”砚姬走了过来,替换掉砚茗,帮我捏肩,手的力度不轻不重正好。声音已经成为习惯的又软又糯:“因为要活下来,第二条就是:什么都不能信,甚至是自己的眼睛。”
“那么第一条呢?”砚茗坐在旁边,笑眯眯地侧身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