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高地厚的。”砚茗其实应该知道万贯对我有意,什么事能瞒得了这只狐狸的。
砚姬好似品出了其中道道,酸溜溜地:“百花,管得也太宽了吧,钱掌柜和陈管事不同,他可是到处跑的人。什么生意应酬,每到一处就须宴请当地官员、地绅,免不了叫几个姑娘作陪。这小曲一唱,酒一喝,又加上多金,姑娘还不贴上去。说不定早就不是童子鸡了,你还怕他没有女人吗?”
我张口结舌地看着砚姬,而砚茗在一旁轻叩下茶盖,刁钻刻薄道:“你还真是劳碌命,操心到了千把里远的地方,是不是这些小子全娶了,外加他们儿子也都娶了,你才放心?”
你一句、他一句,说得还真是开心。我一火,转身就走,认字的又不只是他们两人,我叫别人去写去。
砚茗赶紧的叫住了我:“哎,茶泡好了,喝完了再去吧。”
“不喝了,你们多喝点败败火吧”我气鼓鼓地出了屋子,离开院子。一路嘴里嘟囔着,发着忿恨。吃醋吃吧,等到过年时,那些皇亲国戚、文武大官来了,你们就等着到角落里继续吃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