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剩终于明白了,我的心不知为何,某处又空荡荡的了。
说得足够多了,赵惟能搂着我肩膀转身离去,但我能感觉出,他好似放宽了心。我不敢回首再看狗剩一眼,跟着赵惟能一起往轿子处去。
赵惟能对着旁边兵官下令:“将他医治好,下一次官差带犯人过来,就将他护送回去。”
“是,将军”兵官抱拳。他们好似都是机器,说话简短,好象每句都不超过四个字。
狗剩依旧坐在原地,传来他声音:“多谢将军”
我努力地听着,记着。也许每一句话,都将成为我听到狗剩的最后一句话。一入侯门深似海,这次我再入将军府,就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再出来。
上了轿子,我没有再去掀轿窗帘,温顺地坐在赵惟能的腿上,头靠在他的胸口。
赵惟能搂着我,轿子一颠一颠的前行。从将军府大门进入,直接抬进了我所住的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