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怎么了?”厢秀拿着刚点燃的蜡烛,喊着从屋外走了进来。
她将烛灯放置在桌面,边说着话,边撩起床帘:“就听到刚才小姐轻轻叫了声小喜,我说今日是我当值,小姐也不再说话,还以为又睡过去了。”
我坐着,浓重地喘气,心脏跳得飞快,脸上都感到发麻了,一定是惨白一片。
“小姐怎么了,做恶梦了吗?”厢秀赶紧的去倒了杯水,服侍我喝了点。犹豫过后才轻声道:“府里奴才也经常做恶梦,说是服侍将军的歌舞伎,过来缠身。道场做了好几次,又叫和尚来超度,也不见效。小姐不必放在心上,她们叫几声惨也就离去了,不会对小姐如何的。”
难道说今日有其他女人服侍赵惟能?
想了想后,我轻声道:“帮我穿戴。”
穿戴好后,出了屋子。厢秀提着个红灯笼在前面带路,我跟着去。
“小姐,还是回去吧”厢秀轻声劝着我道:“自会有哪些婆子、家丁收拾的。人刚死,脏得很,小姐何必去看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