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站起走近我身边,将我揽在怀中:“我不答应,你们必定心存怨恨,到时先一步捏造罪名,上奏上去,我无父无母无靠山,就是死路一条。我能给百花名份,你们能给吗?你们都可以去妻纳妾,为何还要我的百花?她是我的命,我不能没有她。”
我心一下软如泥,赵惟能敢在其他男人面前说给我名份,他也真敢跟赵凤作对。我还能苛责他什么?
“是吗?”赵晟冷笑一声:“我安排的舞姬还不错吧?想必你只是装作喝醉,因知道我试探后要回去报与朝廷。没想到这匪夷所思之事,还是真的。”
“泾国公还真是足智多谋,连我真醉假醉都能猜得出,我都不知道。”赵惟能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说得很是巧妙。
“行了”我从赵惟能怀中挣脱出来,转身一手扶书桌,微微摇头:“早就看清楚了,你们两个半斤八两,都是视人命为蝼蚁的料。”
屋里很静,逸风先说了句公道话:“百花,休要责怪。有时身不由己,我官场十载,看得也多,也无奈做了些违背本愿的事。那都是为了保命,无奈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