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中央跪下,轻轻磕了个头。此时任何言语都不必说了,这个头已经阐明了一切。
磕完头,我站起离去。屋里很静,仿佛我的身后没有一人,但我知道,身后有着我大部分的牵挂。他们给了我一个最好的结局。
毕竟赵惟能给下了承诺,将来我能过上正常而平静的生活,象普通女人一般相夫教子。有名有份,死了埋了,也是埋在赵惟能旁边,也算是死后有了着落。一切的风流韵事跟着肉体一起埋入地下,墓志铭上也最多写着侧妃刘氏,育有多少儿女,何时诞何时毙。如果坟墓被挖开,一看便知那个埋在左边的是正妃,埋在右边那个是侧妃,为我人间之行画上最圆满的句号。
吃晚饭时,一个家丁来报,说是赵惟能宴请三位大人,所以今晚就不回来了,请我不必等。
只要四个人能相安无事就行,我毕竟是个还没有名份的人,去参加宴会的话,会留下把柄,多少有点不合乎礼制之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