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出羽好象有事,而且是大事。特别是近几个月,总有那么几个人,神神秘秘的挑着货物进来,到了里院却跟羽到一旁角落里轻声嘀咕着什么。
看上去是讨价还价,但我知道羽不喜欢跟人打交代,买东西更谈不上讨价。
虽然我不想管羽的事,但依旧忍不住了。晚上找个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打发所有丫鬟出去,不用守夜,看看羽心情也算是好,于是试探起来。
“相公”我甜甜地发着嗲,还将手伸进了羽的亵衣里,手指轻抚着羽的胸膛:“孩子的名字起一个吧,要起两个哦,一个男孩名字,一个女孩名字。”
别说腻味,男人就吃这套。其实女人也吃,砚茗发起嗲来,多硬多生气的女人,不是气焰全消就是抱头鼠窜连喊救命。
就算睡意正酣的羽,也发出一声鼻音,嘴里嘟囔着:“你起吧。。。要不明日再说,都那么晚了。”
就是因为很晚才谈,否则白天耳目很多,说不定谁在墙角门后偷听着。
既然还听着,我趴在了他耳边,轻声低语:“夫君,你是有家有口的人了,不要去做危险的事。否则叫我和孩子怎么办?有些事甚至是要诛灭九族的,到时你忍心看着我五花大绑的去砍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