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楚国公看信后,如想留你,自然会安排你一个差事,如人手足够,不想留用,则。。。”
我掏出另一个准备好的信,交给了箫成。箫成取过打开后,是他的卖身契。
我含笑而道:“你就自由了。但不再给你钱了,这几年赏你的银子没乱花吧?”
箫成听后眼眶发红,向我跪下。跪拜是最重的礼节,辽人跪父跪母跪皇帝,有时就算见到太后也只行扶胸礼。
我立即转身装做没看到,面对着墙,轻声而言:“来去皆是缘,天下无不散筵席。我和羽走后,你好好过着,如果实在难以为继,再来汴京找我们。否则千万别来,切记,切记去吧。”
一直等到听到响动声,确认箫成已离开房间,我才转过身出了房。
院子空无一人,全去门口准备送行或者帮着将东西装车了。我一路走着,感觉好熟悉。就象当时准备将百花山庄送给赵惟能的前一日晚,走在百花山庄里一般。如梦如幻,好似一切都是过眼烟云,我只是个过客。